路走回,容绒只觉背后有道视线,隔着皮肉,都要将她盯出个窟窿来。
罢了罢了,待改日,改日她去向霍诀道个歉,给这小子好好讲一讲何为喜欢,免得他把一时好感当做爱情。
年轻小伙子情窦初开,难以看清内心的真实想法,她理解,可以体谅的。
屋内,
容百民看到女儿这副凄惨模样,赶忙放下手头活计走来,看她身上细细小小的抓痕,询问道:“你这是与人打架了?”
容绒摸到伤口,疼的嘶哈,闻言她颇为得意:“黄春花今日找我麻烦,被我揍回去了,爹,你放心我没吃亏。”
“傻孩儿,伤成这般模样了,还说没吃亏。”
容百民说完就去柜子里寻找药膏。
容绒毫不在乎的坐在了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润喉,不经意的又想起霍诀,喝茶都呛了一口。
两日过去,霍诀这两日未出现过,容绒也没碰见过书衡,说着要报官的黄春燕也没来找事。
青灰色的屋檐落着雨珠,远处烟雨,蒙蒙街上行人寥寥。
容绒撑一把油纸伞,走去书衡常出没的地方,问那些商铺老板,知不知晓书衡家在何处。
问了半天,靴子湿了水,才从香珠铺老板口中得知他住淮口街,家门前有一颗枣树。
容绒找到那颗枣树时,树底下的大门正被人从内打开,走出一人,正是书衡。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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