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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微颤,抑制那股莫名的兴奋,勾唇一笑:“多谢。”
入屋后,桌上摆放一盘凉菜,一碗面条。
尽管食物已凉,容绒却似三日未进食般,大步走去,端起碗一顿狂院。
后院剁柴的容百民听见动力,闻声走来,看见霍诀后神情一愣,而后将目光落在容绒身上。
“绒,时候不早了,你带这位公子来是作甚?”
容绒咽下面条,又往嘴中塞了一筷子菜叶,嚼了嚼吞咽后才回话:“爹,他今夜无处可去,看在人家白天帮咱们的份儿上,今夜就让他睡咱们铺子吧。”
霍诀应和:“有劳了。”
容百民听之自然是没有意见,公子白日的大恩大德他与小女都无以为报,令他心忧的是,家中穷苦,被褥皆是缝缝补补盖一年又一年,没有崭新被褥,怕这位公子嫌弃,住不下去。
思索一番后,容百民开口:“若小公子不嫌,今夜睡我的床榻。”
容绒闻言道:“不用了爹,我在厨房给他搭片床板就行。”
容绒容绒康一听可不得了:“那怎么行,怎能让恩人睡床板,绒啊,听爹的。”
容绒正欲反驳,霍诀笑了笑说:“听你女儿的吧,我身子骨硬,睡哪都行。”
容绒笑眯眯:“听我的,爹。”
不是她刻意怠慢霍七,是爹身体不好,睡张好点的床,才能养好身,腿部的旧疾也能好的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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