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绒带容百民走后,霍诀无趣的坐在木材上,逗他的马儿。
直至贴身侍卫彦戎来,他才懒懒地抬起眼眸。
“殿下,您该回宫了。”
霍诀捡起一片地上的碎木屑,郁郁寡欢地开口道:“彦戎,我想带一人回宫。”
彦戎问:“殿下想带谁?”
“我还不知她叫什么,你说,我若把她带回去锁在宫殿中,她还可还会笑。”
彦戎一时哑言,手心中捏了把冷汗,只当是殿下又犯病了,思量后回话道:“锁在殿中里是不会笑的,鸟儿尚思自由,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
霍诀又问:“那再大些的宫殿呢。”
彦戎心里一咯噔,殿下不仅犯病,病情好像加重了些,他再劝:“再大的宫殿,都不会笑。”
霍诀轻笑:“那算了,我再忍忍罢。”
容绒回来时,院中只有霍诀一人,他那匹黑马不知踪向,见她来,他对她露出无害的笑容。
容绒微微一怔,未料他还在。
她离去约莫半个时辰,他就这样一直在院子里等着么。
容绒回头对容百民说:“爹,我先扶您进屋。”
片刻后,
容绒从屋内走出,手里拿着一个大竹篮子,里面装着她精心雕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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