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话,只能用一怪字。
容绒有些自我怀疑的看了看手中木雕:“明明很好看呀。”
“可还有别的?”
“有呢,您看看这个。”
正说着,一个黄衣女人自人丛中挤至前,目光轻蔑地扫视着容绒的那几件木雕,轻嗤道:“容绒丫头,你今个倒是勤奋,拿来这些丑木雕卖,也不怕人笑话。”
容绒闻声看向,脑中蓦然闪过女人与容百民抢生意的往昔。
女人名唤黄春燕,同是靠卖木雕为生,时常调侃欺负原主,可招人讨厌。
容绒白了一眼黄春燕:“我这木雕好看的紧。”
什么人嘛,眉毛底下长俩,光会眨眼不会看。
黄春燕扯着嘴角,一脸不屑地双手环胸:“我瞧着不好看就是不好看,你呀赶忙收拾收拾回家去,甭在这儿碍眼。”
容绒听后不爽地放下木雕,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碍谁眼了?你这老东西有没有素质?”
黄春燕有没有素质容绒不知道,反正她是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黄春燕未料的平日柔弱怯懦的容绒今日竟敢同她对嘴,火气瞬间用上心头,唾沫横飞道:“死丫头怎么说话呢,大娘好心劝你,你竟还骂起我来了?”
容绒撸起袖子回怼:“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也没见你那些木雕卖出几个子儿来。”
黄春燕被气的胸口疼:“容绒,几日不见你可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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