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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的婚姻仍在存续期?
那不是道德防线,在利益现实面前无人在意,也不能阻止结构运行的杠杆落下。
法律约束不是梅素能拿起的武器,只是牌桌边上随时可以换掉的道具卡。
过去的爱不是正义的盾牌,她是赤手空拳地面对这场劝退戏码的。
赵承这番行径,算不算连演都懒得演?
但从目前的互动来看,若梅素冲下楼大喊大叫宣示不复存在的主权,只会像个疯子。
她不懂自己被安排了怎样的退场剧本,才能不让三方出现失控的一秒。
梅素摸了摸眼角,干的。
她的眼泪也许在那日黄昏流完了,又也许是在另一个得知赵承陪宗泌去大溪地过生日的夜晚耗尽的。
亲眼看见的、被迫听闻的赵承赠予的浪漫,都与她无关,但明明该是她的。
“咔哒。”
房门被打开。
梅素把手收了回腿上,微微侧头看过去。
不是赵承,是来给她挑选宴会衣服的生活助理小周。
“少夫人,请问您今日偏好什么风格呢?”
无可挑剔的服务,让她这尸位素餐者也生了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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