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猎的抓不到,现在好不容易其中一只被困住了,这不,赶紧就来抓了!说不定还准备用孩子引来她的父母,直接一网打尽!真是丧尽天良!”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中年男子停下来喘了口气,继续道:“这盗猎贼一进来就直奔这里,一看就是踩好了点。真正像我们这些自发过来看安安的,哪个不是仰着脖子找了半天?我看啊,说不定这个困住安安的树杈,就是这伙盗猎的提前弄成这样的!”
看着越说越兴奋、越骂越激动的中年男人,樊千羽微微挑眉。
很有名?
安安?
父母?
他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不过眼下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洗刷游云的冤屈。
樊千羽替游云解释:“我认识他,他真不是盗猎贼。他是我的员工,我是他的老板。”
然而,樊千羽预想中的误会消除并没有出现,那中年男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刻警觉地后退:“好啊,原来你和那盗猎的是一伙的!我看你穿得人五人六的,原来这么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