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另一只手托住柔软的腰肢,丝缎礼服下的肌肤烫得他指尖发麻。
助理见吴志翔接过手去,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对他摆了摆手:“那吴教授我就先走了,田总还吩咐我去帮她办点事”话音未落,已经迅速转身,头也不回的钻进车里。
小姑娘不负责任的甩锅溜走,嘴角好像还憋着笑,吴志翔瞬间意识到自己接过了个烫手的山芋。
汽车发动机声渐渐远去,四周又恢复寂静。
田小姐?他试探着轻唤,回应他的只有落在锁骨处的温热吐息。白玉纽扣硌着掌心,他不得不收紧手臂防止她下滑,
田小姐?你自己能走吗?”她含糊不清的噫语,却把自己抓得更紧。没办法,他只好俯身扶起她,将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费力地往大堂挪去。
醉酒的人格外沉重,吴志翔几乎是半拖半抱才把她扶进大堂,身上已经出了一身薄汗。
到了电梯门口才想起,电梯坏了。
海藻般的长发扫过他喉结,他的颈侧血管突突直跳——怀中人突然用鼻尖蹭了蹭他胸口,像只找到暖巢的猫儿。
看来,只能走楼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