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压在地上。他的膝盖顶着我肚子,汗滴在我的盔甲上,发出噗通一声。我喘着气,胯下硬得要炸开了,脑子里完全乱作一团。
我爬起来,赶紧跑回房里,门一关,把盔甲全部拖了下来,像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裤子,抓住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压着我时的模样。他大笑着,笑得像春天的风,胳膊硬得像铁。
我咬着牙,手动得快,脑子里全是他的脸,他拍我肩膀时的力道,他拉我起来时的手劲。精液喷出来,喷了一手。我懒得清理,喘着气瘫在椅子上,心里像被刀捅了个窟窿。
怎么会这样,我他妈太不对劲了。我是男人,是公爵的继承人,我怎么会对妻子硬不起来,但被我的朋友打硬了。我咬着牙,砸了拳头在桌上,手背青筋鼓得像要炸,心里烧着一团火。
我攥住十字架,想要求主的赦免。
越忏悔,那些东西就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