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捡了宝似的,掏出几个铜币拍桌上,围着洛多维卡转开了。
头一个上手的胖子狱卒,抓着夹子绳子狠狠一拽,她疼得嗓子都破了音,尖叫着扭身子,阴蒂被拉得肿胀不堪,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另一个瘦子接过去,用手指弹夹子,震得她抖得跟筛子似的,嘴里挤出断续的呻吟,腿间淌出一股黏液。
那男囚被她舔得又硬了,胯下那根东西顶着她脸蹭来蹭去,射了一次又一次,精液喷得她满脸都是,黏糊糊地糊住她眼睛,睫毛上挂着白浊的滴液。她喘得像条快死的鱼,舌头被迫伸着,舔干净那些腥臭的玩意儿,嘴角被撑得裂开,血丝混着精液淌下来,滴在她抖动的胸脯上。
狱卒们越玩越疯,抓着夹子左右拉扯,扯得她阴蒂肿成一团,看着真像“恶魔的乳头”。她叫得嗓子都哑了,身子抖得像风里的破布。
我靠在墙边看着,却没有一点感觉。
洛多维卡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眼神从倔强变得涣散,像是丢了魂。
那男囚还在她腿间射,精液喷得她下巴都湿透了。
我咬着牙,脑子里全是母亲被指为女巫的模样,又混着洛多维卡被操弄的画面,我走过去,瞥了她一眼。她低声喘着,嘴里喃喃着什么,像是咒骂又像是求饶。
我没理她,转身走了。我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