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东西一颤一颤地喷,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溅到舞女们脸上,她们尖叫着抹掉,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我面无表情的射了出来,精液滴在地上,掌心发麻,我穿好裤子,就这样靠在边上看着他们。仿佛一切都事不关己。
折腾到后半夜,屋里浓烈的腥臊味熏得人实在是喘不过气。科兹马被绑着,硬生生被脚玩了一夜,他那根东西终于彻底软下去,耷拉在腿间,红肿得像个烂桃子。他喘得像要断了气,眼翻白,嘴角挂着涎水。舞者们脚上全是黏糊糊的痕迹,有的还踩着他的精液在地上滑了两步,笑得喘不上气,散了场。
我的的心脏突然一阵绞痛,我又想起了母亲,想起了视我如己出的克维吕奥,想起了佩德里这个老狐狸。
我拿出铜镜,看着镜子里的人。母亲说我长得不像她,更像我父亲——我素未谋面的父亲。
我摸着我的脸,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