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滑得满手都是,裤子被我撑得快裂开。我脑子里全是那个偷偷往没关好的门的缝隙里看的夜晚。我咬着牙,想象自己扑上去,把瓦伦蒂娜按在地上,掰开她腿,狠狠捅进去,操得她哭爹喊娘,满嘴“野种”的贱嘴只能喊我的名字,操得她满身都是我的精液。我手速快得抽筋,肉棒抖得像要炸开,精液喷出来,裤裆里黏得一塌糊涂。
瓦伦蒂娜猛地抬头,眼神往我这边扫了一下。我心跳炸了,像是被人当头泼了盆冰水。我赶紧缩回树后,手忙脚乱地把裤子往上提,黏糊糊的精液蹭了一手,腥得刺鼻,裤子湿得像泡了水。
她没发现,只是皱了皱眉,嘴里骂了句:“操……什么动静……”就被科兹玛撞得又哼出声,无暇顾及其他。
欲望像野火,烧得我骨头缝里都冒烟。
我咧嘴笑了。母亲死了,可她留下的鬼影却像根绳子,死死勒着我。
我静静地离开了,一如我曾经做过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