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把她带在身边认识了不少上流的高端人士。
她那时候就像一个西装革履的乡巴佬误入了高级名媛的泳池派对一样尴尬又僵硬,先是各种让她感觉脸面扫地的打量与调笑,然后就是白的红的蓝的混在一起朝她敬来的酒。
每一次都以她在厕所里吐得昏天暗地而谢幕。
沉覃也帮她挡不了多少,每次挡到一半就会被他那些狐朋狗友以各种理由支开。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上流社会的光朝她露出了一小条微薄的缝隙,竟让她觉出些自惭形秽出来。
她感觉自己仿佛是那泥里的翻滚的虫子,阴沟里的老鼠,所有的一切和她都是那样的不适配。
为了充面子,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寒酸,她买了一台卡宴,但是这车又耗油又要进行保养,保养费贵得离谱,养车比养人都烧钱。
平时这车子就放在车库里面落灰,除非必要的时候,她是不舍得开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