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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服从,夜烙就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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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再反抗一次,他是不是就会把我丢掉?」
记忆训练所留下的缝隙正在渗血,他不确定那些痛苦与羞辱是否真的那么重要了。
夜烙这时开口,语气平淡,却像划开心脏的细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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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出你家族名字。」
岭川喉咙紧绷。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语音命令训练早让他难以违抗。
他开口,声音颤抖:「岭川家……」
宾客们低笑,夜烙却只是在他身后轻拍他肩膀,像在训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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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次。大声一点。」
他咬牙,声音响了些:「岭川家。」
夜烙淡然:「很好。再说一次,说完后舔地板。」
岭川脑中有一瞬的停顿。
那是本能的反抗。
那也是最后的残馀。
他微微颤抖地跪下,舌尖贴上冰冷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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