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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继续恨我吗?嗯?还要恨到什么时候?」
镜中的岭川张口喘气,呻吟与泪水同时滑落,眼神早已混乱不清。
他恨夜烙。他真的恨。
可他更恨的是自己**竟然在这样的姿态下还会喘、还会勃起、还会流泪地迎合那人的声音与碰触。**
而夜烙知道这一切。他甚至不急着「玩」他,只静静站着,看着他挣扎、呻吟、在镜中与自己对视时发出求饶般的低鸣。
那比任何折磨都残忍——
他正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崩坏,却再也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为了让对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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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哭的声音有多好听吗?」
夜烙弯下腰,手中那支录音笔贴在岭川胸口,指腹按住他颤抖的喉结,慢慢感受他每一次闷鸣的震动。
「从你第一次在地下室崩溃哭出声,我就开始收集。」
岭川喘得几近瘫软,唾液从嘴角落下,下巴黏湿,口球已被取下,但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他满脸羞耻,却仍在夜烙下令后,本能地重复那些强加给他的命令句:
「我是主人的……嗯、专属器具……」
「我喜欢被命令、喜欢在镜子前……给你看……我的样子……」
夜烙轻笑,吻了一下他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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