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到发麻,嘴巴开合却发不出声,汗水从额头滴入眼罩内部,混着泪水与羞辱,浸湿整张脸。
他想求饶、想崩溃、想喊出「请让我射一次」,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他只能像一隻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那样,在黑暗中自动磨动着后穴,配合那根异物的抽插,渴望主人的触碰。
——他甚至开始期待「再一次剥夺」。
被操控的肉体记住了痛苦,也记住了那在痛苦间缝隙里残留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