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死里逃生,最后被送去京营。
更令他悲愤的事情,是冯庸可能都不记得自己。
整个大同军镇,冯庸用自己的人,他自己的人又提拔各自的亲信,对外地的将领十分排外,打压张灿的人是冯庸的属下,而不是冯庸。
可张灿要说恨得失心疯也不至于,提拔亲信,排除异己,人性如此,谁都这么干,自己老家榆林那边不也是如此。
张灿不是恨别人提拔亲信排除异己,恨的是冯庸的人排除他。
如果在没见到将军前,让自己坐上冯胖子的位置,自己也会这么做。
张灿如实告知王信,王信倒不奇怪,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很多人笑古人,其实骨子里与古人是一样的思想,只是自己不察觉而已。
身边整理目录的郑浩目瞪口呆,这人什么话都告诉将军,他是真傻还是故意装傻?
“此人号单于,可见野心不小,冯庸对待远在雁门关的我,连谈都不打算谈,为何能容下此人?”王信摇了摇头,此事没有张灿说的那么简单。
张灿愣住了,他的确没这么想过。
“将军的意思是那胡人其实与冯庸节度使有瓜葛?”郑浩终归是年轻人,将军脾气又好,混熟了之后,郑浩插话表现自己。
张灿看了看郑浩,又看了看将军。
算了。
毁灭吧,这些事自己不想了,放弃了琢磨。
无论是自己的推测,又或者郑永廉的提醒,还是张灿的肯定,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此次自己开拔,出关巡防大漠,必然是冯庸对付自己的阴谋。
打压异己到了这种地步,说明大同已经半军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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