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部分残兵,吃了败仗还能保持一定的战心,非常的难得,剔除了一些思想上不同的人,然后是重新入伍的扬州老兵,再有就是张灿练了大半年的家丁。
所以河西小营能出骑兵,张灿带出来的人。
也能出弓兵,扬州老兵里许多人生活小康,身体强壮,能拉一石的弓,至于一石五以上的弓,需要更长久的训练。
购买火器火炮耗费了一万余两银子,购买战马和牲口,用了近两万两银子全军目前的费高达五六万两,平均每名士兵身上费近三十两。
且在不断上升,因为买战马的事没有停,又请薛岩帮忙仿造铁管炮,王信还打算从兵仗局弄些铁甲来。
从思想到装备武装到牙齿。
这才是自己要的军队,也才叫做军队。
思想,自己是没有办法的,可自己有自己的优势,别人想学都学不了。
然后是陈老教头,每个月自己给他发二十几两银子的军饷,一年两百八十两,是自己俸禄的两倍,也是整个河西营军饷最高的。
把这老头哄的服服帖帖,倒也是拿出了不少真本事,营里的少年们被这老头整的嗷嗷叫唤。
刘通是河西营的自己人,本是河西营的军官,河西营不光是自己的,也是大家的,王信从来不把河西营当做自己的私人之物。
所以刘通只拿他自己的那份军饷,至于他把自己的本事拿出来教给少年兵和同袍们,和自己是一样的,自己不也是把自己的本事拿出来教给他们。
自己认可河西营是自己的,所以自己巴不得营里的军士多学本事。
同样的道理。
刘通他们如果也认为河西营是自己的,他们也一样巴不得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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