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臂箍着她腰,声音哑得吓人:“抱着你上楼好不好?”
甘棠浑身发软,耳朵粉嫩,低头在他坚实胸膛前蹭过,轻“嗯”一声,不敢见人。
秦屹淮低笑一声,没强迫她抬头,稳稳抱着她上楼。
两个人到了主卧内。
她伤病初愈,身体虽已好得差不多,但秦屹淮没有大开大合,温柔又细腻照顾着她。
他只打算来一次,因而将战线无限拉长,一下又一下,猝不及防来个重的,磨得叫人难耐。
甘棠咬紧唇,听着他偶尔的喘息,性感又克制,身体哪哪儿都软得不像样。
她眼神迷离,脚尖磨着床单,躺在床上呜咽着流泪。
秦屹淮听见,停住,将她捞起来,擦掉她眼泪:“怎么了?不舒服?”
甘棠觉得自己很丢人,有点不好意思,小声抽下鼻子:“不是。”
秦屹淮精神头十足,胸膛里溢出闷笑:“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