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但几乎是立刻的,我又把那可能否决掉。我根本没有任何异性朋友,更不用说英国口音的男孩了。我快要被强暴,甚至被奸杀了。
我惊恐得甚至忘了哭泣,他的手让我动弹不得。我用尽全力想挣出他的制爪,想逃离,想喊救命,但他把我按得死紧。再高声的尖嚷又被他手掌抹平。
“嘘——”
他把气息吹进我耳里,然后紧抓我手臂的手松开了一会,我感到肩膀被戳了一下。在我反应过来以前,他的手已再次牢牢地钳住我。我开始感到昏昏沉沉,身体无力在下滑,他仍紧搂着我,扶着我让我慢慢倒到车库冰泠的水泥地上,随着我力气的消失,他转为轻拥着我,象母亲怀抱婴儿一样环抱着我,直到我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坐在我小汽车的客座上,已是晚上。汽车正驱动着。我动不了。身体斜压着车门,手臂麻木地垂在身侧。然后,我想我又陷入了昏迷。
到我第二次醒来时,我只能勉力转头,看谁在开车。是咖啡馆那个男人。
我感到恐惧——这形容词太和缓,太单纯,根本不足以形容我真实感觉的万分之一。但我想这世上大概不会有哪个词能贴切形容我当时的感受。脑中快速闪过无数场景:头条,媒体对绑架事件的含糊报道,小镇里某个隐晦邻家的地窖内,被恐怖地折磨了数个星期的女人,被弃置在丛林中的尸体,或者干脆被砍成几块放进冻肉柜里。我说不出话,我开始无法自持地哭泣,歇斯底里地呜咽。
我们正走在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单行高速公路上。身后没有车。当他转入一条山路时我更害怕了。我还是动不了。他转向我,对我微笑——不是疯狂连环杀手式的狰狞微笑。而是象要给小孩棒棒糖吃时会现出的那种温柔的、怜爱式的微笑。我记得那时候我跟自己说,一定是我搞错了,这男人不可能绑架我的。他看起来就象天使一样。这听起来很荒谬,但真的。不只因为他女性化的五官——他的脸孔柔和、漂亮得象女人一样,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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