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韵律的承托根本毫无活力、生气可言。
他坐到壁炉旁,拿起吉他,边弹奏边哼曲调,一遍完了后他重新弹奏,目光扫过她的笔迹,唱出她填的词。
听到那歌词──她填的词,带着沉重的苦痛与希望,经他喉咙的温润,自他唇间逸出,乘着浑厚的嗓音飞翔,那种亲密就像灵魂被抚触一样,是她此生经历过的最最亲密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