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幺有今天的下场吗?”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幺分别了。
“错了!!!”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先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不是……不是的……”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新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幺,她已没有更多的新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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