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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把脸藏浴巾里,摇摇头。
她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却不知道自己刚结痂的伤口在这时全然暴露在猎人视野。
“手怎么了?”
方知雨听到问题,透过缝隙看看吉霄,才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她刚才被划伤的手。
“刚才在下面不小心打碎了酒杯,去捡的时候弄到的。”
吉霄“哦”了一声,看看伤口,又看看人。好难得才记得要循序渐进:
“所以你到底叫什么?”
“……你刚刚问过。”
“你也没答啊。”
那是因为我不想跟你变得“认识”。
可是如果再回避,就显得太刻意了。方知雨报出自己的名字。
吉霄听完只问她:“知雨,是哪两个字?”
方知雨顺口就答:“‘好雨知时节’里那几个字。”
“好雨什么?”
“知时节,”方知雨说,“就是那首诗啊,《春夜喜雨》。”
小学生都会背的古诗,吉霄却一脸茫然,还跟她确认:
“‘雨’就是下雨的雨?”
那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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