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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常宁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麻木的大脑兜兜转转却怎么都绕不开“温宜”两个字。干裂的嘴唇如同枯木树皮般, 无力的蠕动着:“我们、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她一时赌气……”
关景寻听着, 眉毛厌恶的皱起。
都到这个时候了, 柳常宁仍然不敢说出实话。
他勉强压住直冲颅顶的怒气问道:“柳公子的意思是,夫人和您走散了, 现在独自一人?”
即使百般压制,声音还是隐隐颤抖。藏在身后的右手正从手心里渗出缕缕鲜血, 是太过用力被自己的指甲抓出的。
他正在极力忍耐,忍耐着不让自己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