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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梦到了伤心之事,两行清泪顺着温宜的脸颊缓缓滑下,打湿了忽闪的睫羽。
关景寻替人拭去泪水:“不走,不会走的。”
“我不要玉佩了,常宁哥哥也不要了,好不好?”
“好。”
温宜说一句,他便哄一句。
竟然慢慢捋清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都是因为一块儿玉佩而起,可温宜偏又没说,柳常宁要那玉佩到底想做什么。
看来不过是见钱眼开的登徒子罢了。
关景寻替温宜感到不值,却又无法责怪她识人不清,只能愈发温柔的安抚起人。
不知过了多久,温宜总算安静下来。
这时,门外突然热闹起来。关景寻正欲出门制止,玲儿的声音和着敲门声一起响起:“爷,郎中来了!”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酉时了,关景寻忙开门将郎中迎进来。郎中试过脉后,说夫人已无大碍,再开几服药,只要不再发烧,哪怕不醒也不要紧。
“又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呢?”关景寻实在不解。照理说人早该醒了才对。
“有可能是累了,也有可能是不想醒。”
听了郎中的解释,关景寻突然想起,温宜可是一路从京城赶来的,京城到这儿这么远,会累也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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