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又是看望心愿的日子,我陪他玩儿了一会儿后,开始询问他生病的事。心愿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病了,需要老老实实呆在医院治疗。
“心愿是怎么知道自己病了的呢?”
“爸爸带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心愿在我怀里伸了个懒腰,糯生生的回答。
“老师为什么会突然带心愿去医院?一定是心愿哪里不舒服才会去医院的。”我循循善诱道。
心愿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入学体检后,爸爸拿到了我的体检单。说我病了,需要做更多检查。”
入学体检?
我突然想起,尚未分化的孩子在入学前会进行性别测定的检查,以避免在学校里突然分化。祝老师是不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心愿的性别?
“心愿看到自己的体检单了吗?”
心愿继续摇头,“没有。”
看来心愿被隐瞒的十分彻底,我放弃从心愿这边下手。因为我怕问的太多,反而叫心愿多想。
我以研究遇到瓶颈为由,频繁请教祝老师问题,事无巨细。
祝老师并没有多少耐心应付我,他看上去真的很忙,口风也守的很严。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我竟然和当初的耿直一样,一无所获毫无进展。
我决定破釜沉舟,暂停了手上的项目。这件事在院里引起了极大波动,上到主任下到研究员,几乎所有人都来问过我一遍,为什么要暂停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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