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眸子沉了沉,喝了一口微微发甜的水。
顺着回答:“军中打斗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那些不服我的,也都被我打趴下了。”
洛锦意愣了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她只知道他和人打架,受了伤,却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名讳是何,这样摸瞎,倒是也不是个办法。
洛锦意也是坐了下来,盯着容成玦看,捏了捏手帕子:“你……这些时日可是能否休假在家?”
容成玦喝水的动作顿住,同样对着对面眉眼精致,眸子极亮的女子看去:“为何?”
说假话也是要靠天赋的,她虽然是有天赋,对说胡话却是不在行的。
不过,洛锦意还是要硬着头皮去说。
“是,我是发觉你这段时日过于劳累了,沧桑了许多,当是在家长好生调理一番,再去任职,方才能好些。”
容成玦疑惑的神态已然浮现在脸上了,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不过他妻子今日倒是极不正常的。
“不用,我很好,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洛锦意低头使劲捏了捏帕子,又伸开来,搁在唇边咳了咳,眉眼微微上扬,妩媚中有带点羞涩:“我,我们也是该有个孩儿了,你若总是不归家,我是不好怀上的。”
“我是看了许多医书,女子受孕,不仅要好生将养身子,还要男子养好身子。无论男女,断然是不能冲动过激,贸然和人去干仗,损了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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