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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丧还没过。
他便是不顾礼数入了室内。
和她共欢。
她自然是惜命,紧着规矩,不想由着他。
容成玦却是仗着力气大,把她塞进了被褥里。
捂着她的嘴,欺负她。
他能这样,应当是往日里憋的过于久了。
但凡是瞧见了她,他就似饿狼一般,扑过来。
与往日冷冽的模样全然不同。
待到了床榻上,更是疯了一般。
为了偷摸干此事,他也能不惊动丫头,自个烧水给她清洗。
容成玦有次竟还说。
他是顾念着她的身子,忍着的。
那时,她便是懒得和他辩驳了。
这种事,她说不过他。
只会吃亏。
毕竟,她若是再说。
容成玦必然压过来,捂住她的嘴,不会放过她。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了。
久了,她也就总结了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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