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鸟羽翼上的字,仿若平常地说出口。
娇养在闺阁中的柔弱小姐,自然搞不清楚敌国的字,更何况是这般大逆不道的字,她现在只希望,她这个夫君睿智些,莫要怀疑到他们洛家。
“敌国北狄的字。”
容成玦薄凉的唇开合,吐出了几个字,只有距离他最近的洛锦意和洛元恒能听到,他说罢,便将手中的白鸟收起,眼眸越发深邃地看向地上的死鸟,和天上寥寥无几的几只。
“捉活的。”
“是!”努力捉鸟的洛家仆人更卖力了,上墙头的、爬树的,还有在房顶上的,势必要抓些活的让自己姑爷瞧瞧。
紧紧捏着帕子的洛锦意猛地扶上了自己的夫君,柔弱的眸中尽是惊慌失措,如同折扇般的睫毛眨动着,像极了被惊吓到了的白鸟:“夫君,我家中怎会有北狄的字?这些白鸟虽常常无故飞来我家,却从未发现这些鸟身上有这些东西呀!”
容成玦大手抓着一只死透了的白鸟,深深地看了慌张的妻子一眼。
“问一问祖父自会知晓。”
“姐姐你莫慌,方才我与姐夫发现不妥,当即就请示了祖父的,是祖父派遣了这些下人让帮我们来捉,由此可知祖父并不知情。”
本想再解释一通的洛锦意看向亲弟愣了片刻,竟是祖父?如此便可天衣无缝,有人证更有物证。
比她想得更好。
不论是谁最先发现,这个事情由祖父吩咐,是最好的安排。
“如此最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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