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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丞相的儿子,倒比我想象中更有骨气。”严翊川道。
谢凌安眉头紧锁:“王锐虽不堪,其子思远为人却着实仗义,他不会招的。我们得劫狱。”
严翊川摇摇头:“来不及了。以欧罗人无人道的律法,他明日一早便会在丁字街菜市口受刑。若到那时他仍不松口,便是死路一条。”
“即便是砍头也要选个吉时,怎会如此仓促?”谢凌安心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