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近日邦中对火铳信仰与日俱增,原来如此。”
“嗯?什么意思?”艾亨挑眉。
“末将可听闻,许多人都开始暗中炼制火铳。”严翊川压低声音道。
“胡说什么?我都没听说。”艾亨有些不信。
严翊川一脸诚恳:“此事坊间传得颇有眉目。旸谷城中还好,末将只是在巡查之时,常在巷间闻到一股火药味。但距离旸谷城远的地方可就不一样了,据说,各地官府乃至乡间豪强,似乎都将火铳视为炫耀武力的利器,即便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动辄使用火铳来彰显威严,此举实在令人堪忧。”
“你懂什么?火铳岂是那么好炼的?”艾亨半信半疑,嘴上却仍不是一副不屑的模样。
“艾亨将军说的是,我觉得也是。那或许是用的官用火铳吧!哎哟,那要是照这么用下去,只怕这官府造也造不及啊!只怕咱们也都要勒紧腰包,掏出银子供他们造火铳咯!”严翊川装模作样地忧心道,只觉得毕生演技都在这一刻发挥到了巅峰。
艾亨闻言,眉毛微动,话锋一转,愤恨道:“这些宵小狂徒,竟拿着大殿下的火铳招摇过市,这还了得!”
“是啊是啊,这还了得!”严翊川附和道。
艾亨轻蔑地瞥他一眼,大包大揽道:“你不必担心了!你在大殿下面前说不上话,本将军可以,大殿下可是很看重本将军的进言!我立刻就去和大殿下说!”
“哟,那可太好了,有劳大将军,可是解决了我梁安邦一大难题啊!”严翊川谄媚道。
艾亨将军轻哼一声,这才洋洋自得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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