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道,“不过也是,新的翻盘转机就在眼前,任谁都不会再走老路了。纵然走了十几年......”
严翊川冷声道:“行了,此事于你我皆是如此,心知肚明的话,说出来装什么腔?”
夏臣倒比平日要耐得住性子许多,轻笑道:“所以啊,不必心急。你什么也不必做。你若真想做些什么——”
夏臣敛了笑,忧心忡忡:“不如帮我看着点北境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启程的那日家母不知所踪,我派出去的人寻了一圈,现如今也还没找到......”
严翊川蹙眉,不明白他为何忽然挑起这个话题。正向询问,却陡然听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传来谢凌安爽朗的问声:“夏刺史,可沐浴焚香好了?”
严翊川和夏臣倏地屏住呼吸,对视一眼,夏臣迅疾指了指左边内室,严翊川顺着方向躲进去,以屏风掩身。内室里还放着浴桶,是夏臣沐浴完还没来得及叫人收。
听见“吱呀”一声,夏臣关上了内室的门。
“夏刺史好呀,”外面传来谢凌安的声音,音色清明婉扬,像是陡然为这间见不得光的屋子带来一抹春阳,“这院子近日没人住,恐怕要多通通风才好。招待不周还要夏刺史多担待。”
夏臣行了礼,迎着笑道:“王爷说哪里话,是下官方才沐浴不喜有人在侧,这才没开窗,哪里敢埋怨招待。”说着指了指身上的浴裙。
严翊川贴着窗棂纸望去,谢凌安的眼神随着夏臣的瞥到了内室。忽然心道不好,方才不该任夏臣关上内室门!
沐浴完匆匆出来待客的人,连浴裙都没来得及换,哪里还会又关门又关窗,还要关上内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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