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王爷断案,便只凭旁人的三言两语吗?”
“怎么,左郎将有异议?”谢凌安仍是一副玩味的神情,眼神却紧盯着严岭,没错过任何一个神情,“方才赫中郎已和本王陈过情。军粮下毒,通敌叛国,左郎将好大的能耐?”
严岭忍下胸中怒火,冷冷地答道:“王爷所言,可有凭证?”
谢凌安哂笑,观察着他的神情:“凭证嘛,既然赫中郎如此说了,那必然是能有的。来人,把严贼押下去——”
边上的军士即刻应声,嵌住严岭的肩膀,渗出黑血来。严岭终于忍耐不住,反手扣住军士的腕臂,狠狠往前一摔,怒道:
“王爷好威风!公堂之上,不问罪证,疑犯连审也不审,只听信小人的一面之词!皇室贵族奉命查案,便是如此办差的吗?”
“放肆!”赫中郎的怒喝响起,一瞬间,堂内氛围变得剑拔弩张。原本守在四周的数个黑影攒动,铁索的寒光向严岭压来。
反倒是谢凌安本人毫无愠色,闻言不惊不恼,斜斜地靠在椅背上,一副混样:“审?这不是正在审吗?”
严岭挣脱腕上的铁索,思绪极速运转:“王爷既说审了,那便知晓我严岭绝会不认罪!末将,从未叛国!王爷这就要处置我,是要严刑逼供屈打成招,还是要胡编一封我的呈堂供词去蒙蔽天听?圣上的信任,王爷就这么对待吗?北境几万将士的性命,王爷就如此交代吗!”
谢凌安忍不住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心道:兔子急了真会咬人,这小子存亡之际竟想用国法逼我畏惧。
遂抬了声调:“左郎将好大的胆子!临死之际还要栽赃诬陷本王!若非你设计毁粮草、调走北三营精锐,尤叱族如何能趁虚而入?还不赶快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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