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或许如此。”塞萨尔毫不客气地说,法蒂玛王朝与亚拉萨路王国是完全不同的政治体系,前者的宫廷中君王有着一言定生死的权利,后者的宫廷中国王更像是一个大家长,他拥有比其他成员更多的权力,但这不意味着他可以为所欲为。
只是拥有一切也未必是桩好事,就像是这位哈里发阿蒂德的祖父,父亲,兄长的死亡都和正常没什么关系,而他自己也是凶多吉少。
而在甬道的尽头,竟然是个巨大的湖泊,人们需要穿过一座白色大理石的桥梁才能抵达对面的建筑,而在湖泊的左右两侧,在低垂的翠枝之间,隐约传来了动人的歌声与鸟儿的鸣叫。
等他们踏入哈里发的宫殿时,几十个宦官依然殷勤地服侍在年轻的哈里发身边,他果然如若弗鲁瓦所说,是个羸弱的少年人,裹着巨大的头巾,头巾上插着一根镶嵌宝石的金羽毛,身着深紫色的丝袍,他嘴唇发白,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状况还是因为不可测的命运。
沙瓦尔望向他的时候,居然没多少轻蔑的意味,反而有些怜悯,他仍旧无比卑微地跪在地上,三次跪拜,并亲吻哈里发阿蒂德的脚,并搀扶着他,把他领到阿马里克一世的面前:“请怜悯他吧,”沙瓦尔说:“他也曾是个和您一样的君主,他和您的儿子一样大。”
阿蒂德在沙瓦尔的示意下向阿马里克一世鞠躬,并亲吻了他的手。
“我宽恕你,”阿马里克一世说:“只要你别做蠢事。”
沙瓦尔松了口气,他放开手,仍由几名骑士将哈里发阿蒂德带了下去。
“我为您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宴会。”沙瓦尔说:“陛下,您是这座宫殿,这座城市,这个国家的新主人了,您应当在这里款待您的客人,好叫他们知晓您的权威与慷慨——我也已经为您准备了赠送给他们的礼物——不在那一百万个金币之内。”
阿马里克一世似笑非笑地瞥了沙瓦尔一眼,沙瓦尔却只是低下了头:“我很有用,陛下,您会发现,我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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