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是我们的敌人。”
他笑了笑:“但那个沙瓦尔似乎并不这么觉得,努尔丁的军队不肯走,他就向基督徒求救,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脸面和信仰。
您的父亲看在那两百万个金币的份上,答应了,那是在63年。”
“他没有兑现承诺。”
“谁能想到法蒂玛王朝的大维奇尔,竟然是个如以撒人般的背信弃义之徒呢。那次的胜利者是你们的父亲,
但努尔丁的那名将领——一个库尔德人,他煽动埃及人凿开了尼罗河大坝,洪水将我们与努尔丁的军队间隔了开来。
而那时候已经快要入冬,补给不足,国王只能撤兵,沙瓦尔也借此为理由拒绝支付那两百万个金币。”
希拉克略想了想补充道:“应该说他们连哈里发哈菲兹时期的大维奇尔卢兹克与我们签订的协议中,每年由法蒂玛王朝向亚拉萨路缴纳的贡赋都赖掉了。”
“现在的大维奇尔还是沙瓦尔吗?”
“还是他,虽然站在基督徒的立场上,他是一个满口谎话,卑劣猥琐的小人,但从另一方面说,他也给了我们不少帮助。
他设法挑起了塞尔柱赞吉的努尔丁对那两个库尔德人的忌惮,军队没办成的事情,倒是让几份书信办到了。
努尔丁将那两个将领召回去了,他们现在可能在大马士革。”
“除了那两个人,”鲍德温敏锐的问道,“法蒂马王朝还有得力的将领吗?”
“你们觉得呢?”
“他怎么会这样做?”鲍德温难以相信,“就算是最吝啬的猎人,也知道该喂饱他的狗。”
“这就是人的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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