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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扈从说到这里,又看了瓦尔特一眼,瓦尔特点点头,他就继续说道:“看在我们的兄弟愿意为你担保的份上,你可以走出这个城堡,但只有你,庆幸吧,孩子,我们不会在你身上涂满沥青,黏上羽毛,天主的造物不该被如此糟蹋。”
他停了一停:“我们会给你食物和水,一匹老马,你会回到你的王子身边,虽然吃尽苦头,但还能留有性命。”
而后,让他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这个还是孩子的使者突然向后退了一步,他们以为他会跪下感激他们的宽容,却只见他脱下了绣着黄色亚拉萨路十字架的白色罩袍,露出了里面的链甲。
这幅链甲当然是鲍德温紧急召唤工匠,按照他的身材打造的(他们还在成长期,链甲应该等到身体定型后再做),不但用料考究,做工结实,还镀了一层银,更衬得他面容生辉,不可直视。
他们只听他说,“我已完成了国王交托的任务,不再是阿马里克一世的使者了,但我要为另外一些人发声,做他们的使者。”
“另外一些人,”一个骑士总管好笑地问道,“谁?撒拉逊人吗?”
“或许,撒拉逊人,以撒人,基督徒,任何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心怀善念的人,将要为了这场战争付出沉痛代价却无从得到报偿的人。”
“若弗鲁瓦,你带来的是个苦修士?”另一个骑士总管语气莫名地问道。
“这个嘛,嗯,”若弗鲁瓦伸出手指,在空气中戳了戳,“他们都叫他小圣人。”
“这不是阿马里克一世在给他的儿子造势吗?”瓦尔特毫不掩饰地说道。
“确实有一部分。”若弗鲁瓦望天,“但有些地方确实不假,他就是这么一个固执的家伙。”
瓦尔特的扈从手足无措,他们或许都有着各自的主意,但在表面上,或许心里也有一部分,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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