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烧鸡插在篝火旁,挤眉弄眼走过去:“你小子以后别靠近我的卧房……哪里痒?”
“到处都痒……”
王文掀开它身上的沉重具装铠,忽然发现这家伙身上秃了好大一片:“恭喜你,你要变强了!”
黑二牛:“啊?”
王文没解释,一手提着具装铠,凑上前仔细查看,才看清,他不是秃了一片,而是全身都在掉毛,他嫌弃的伸手一抚,就直接掉了一大片:“卧槽,你真要变强了?”
黑二牛:“哈?”
王文纳闷的扯着缰绳将它从阴暗的树荫下带到阳光下,再定睛细看,才发现它秃掉的牛皮,在阳光下隐隐反射丝丝墨色的水波纹。
‘咋瞅着有点像鳞片呢?’
他心头琢磨着,直接上手将它半边身子上还未秃尽的牛毛尽数给它捋掉,然后再仔细查看,便见它半边身子都在阳光下反射着墨色的水波纹。
整体看上去,真有些像是鳞甲的样子。
他心头思索着,问道:“你还想不想得起来,你当初到底是吃啥奇异草,开的智?”
黑二牛不停的抖动着皮毛止痒,闻言努力的回想了许久,摇头道:“老爷,俺真没印象,开智后以前的很多事俺都想得起来,连俺娘的模样俺都还有印象,就是想不起来俺到底吃过啥奇奇怪怪的草草……”
“那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王文心头猜到了一种可能性:“你祖上被不是牛的玩意儿,给骑过?”
黑二牛扭头过头看他:“您啥意思?”
王文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就是说,你可能不是纯种的无棣黑牛,你体内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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