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轻手轻脚的跳出走廊,纵身翻到走廊瓦檐上,屏住呼吸静静的匍匐在瓦檐上。
不一会儿,就见一高一矮两名身穿皂色衙役衣裳、腰间挂着黑刀、手里提着灯笼的皂班捕快,就从四进院儿的穿廊转角处转了出来。
二人一边漫不经心的巡视着,一边低声先聊着。
矮个儿的捕快低声道:“……三哥,葫芦还有酒吗?再给我整两口。”
高个儿的捕快连忙捂住腰间的酒葫芦:“值夜呢,别喝大了,叫周捕头抓到又得打你的小子的板子!”
“我就整两口暖和暖和身子,这鬼天气越来越凉了。”
“我说你小子,不会虚了吧?”
“我不是,我没有,三哥你别瞎说啊!”
“那你喊啥凉?这才九月间哪?”
“(咕嘟咕嘟)兴许是感染风寒了吧,这一阵就觉着浑身不得劲儿,晚上睡觉还冒虚汗、喘不上气。”
“你还说你不是虚?”
“不是,绝对不是,那我回回上刘家娘子哪里,她都喊受不了……”
“她对谁都这么说好吧?”
二人嘀嘀咕咕的慢慢走远。
待到再也听不见二人的嘀咕声后,王文才翻身跳下来,不太确定的撸起袖子挥了挥:“这也不冷啊,看来那小子的确是虚……”
他寻思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扭头便将这事儿给跑到脑后,踮起脚尖飞快的奔走了两步后一个纵身就翻过了西厢的院墙。
这座小院儿内也静悄悄、黑漆漆的,显然房中人早已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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