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进化（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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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时候他真的觉得无比的合适。

柳梦瑶握住儿子的手有些颤抖。

她看着这身白色连衣裙，莫名地回忆起了曾经被楚雨航父亲告白的那个时候。

那时候的她就像是这条连衣裙一样纯洁。

对爱情抱着非常忠贞想法的她从来没有设想过有一天会与儿子谈恋爱，会和他发生乱伦的关系。

甚至，她渐渐沉迷在这欢乐之中。

张开了嘴。

随即又紧紧地闭上。

她又该说什么？拒绝儿子的话？又或是以母亲的身份说爱他？还是……柳梦瑶抬起头，儿子楚雨航依然在注视着他，只是眼睛比起过去纯净了不少，没有再对她毛手毛脚，反而极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

怎么办？打心底不想敷衍地回答。

因为儿子极有可能会失望。

可是……在享受了与儿子肉欲的欢愉后，柳梦瑶此刻的精神无比清醒。

坚持了四十年的道德观念与内心的情感需求强烈地碰撞在了一起。

想要答应……不能！他们可是母子啊！母子又如何？她也是女人，是以女人的身份爱着雨航的！好混乱！脑子里好混乱！明明没有那对儿子身体的渴望，可她依然觉得自己晕乎乎的。

已经没办法再像做出承诺时的那样坚决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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