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到对方的羽毛这么不结实,一撸就掉啊,还是全掉的那种。
“这是我血脉返祖的羽毛!”班牧咬牙切齿,一脸的怒容,“我都说了,我叫班牧,班牧!你听不明白吗?还揪!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这跟你叫班牧有什么……”
等等!
班牧,班……
不是斑鸠的那个斑吧?
那种一撸尾巴就掉毛的斑鸠!他觉醒的是这种血脉?!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宗门弟子们,躲他躲得跟鬼一样,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合着是怕他掉毛啊,这羽毛简直就是碰瓷利器,谁碰谁掉的那种。
“对不起!”秋辞老实认错。
班牧明显更加生气了,“谁稀罕你的道歉啊!”
“那……”
“你倒是给老子条裤子啊!”
“哦!好的!”都忘了他还光着。
“没有裤子,裙子可以吗?”
“你……”
“不要吗?”
“……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