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转身正对弦思:“弦思真君,你不找连翘真人出来对质的话,我会以为她是主谋。
您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有。”
帐册在空中开合,刷刷的在弦思真君面前翻页,上边即有连翘每次取走庚金的流水记录,时间精确到某一时某一刻。
也有沈族长每次送庚金的记录,更有两人进黑市卖庚金的遭遇。
总之,举凡两人会面时间、地点、所遇人物,标的细细麻麻。
好多元婴修士的神识,从隐身处冒出来看帐册。
伏疆宗主已经提前看过备份的,他知道上边不涉及矿址,且只截取一部分流水,不显示庚金年产量。
否则在岁初刚一翻开,他就会毁去。
就见沈岁稔未曾一翻到底,而是中途合上,“真君看过,不敢让人对质了吧?”
“呵,有何不敢,全是一人之笔迹,拿笔都会写。”弦思真君不带怕的,莫说此事不实,便是真的又如何,庚金退回就是。
至于杀沈万,自己女儿有多蠢,才会干这种事并让人知晓,分明是他沈载怕查帐,杀的兄长。
“伏疆宗主,您看弦思真君答应在此对质,可否请人出来。”沈岁稔故意曲解她的话。
弦思真君当即眼射寒光,“此涉宗务,自当在归元殿内合议。”
伏疆宗主总算松了口气,师姐理智回归,没掉岁初的坑里,“不错,调换你的事已然查清,别管谁的主意否,实属沈载本心使然。
他但凡有一点顾惜兄弟,都不可能去做,调换一事他当受罚罪不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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