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况并不拆穿他,“下边,由着岁初自己处理。”
“是。”他乐得继续看热闹。
就见守拙真人果然取出魂灯,灯已无焰,只灯芯留有些许未灭的暗红。
“你可知我曾用什么想引它再燃?”
他不待沈岁稔开口,拉住沈白榆说:“不怕大家非议,沈家送来白榆后,我取出才月余大小的她一滴心头血。”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取婴儿心头血,搞不好会死人的。
守拙即做,就不畏人言,徒弟和徒弟的孩子,当然是徒弟最重要。
可现在孩子养了十五年,唉,“太一宗年轻一辈,总传我用天材地宝养她,却不知她因此事身体受损。
尔后,在她炼气五层时,她又主动取一滴心头血燃灯,以致后来比别人晚筑基。”
“您要我感激她?不可能。”沈岁稔的眼神冷却。
守拙一滞,收紧魂灯:“她最无辜,错的另有他人,包括我也有失察之过。
岁初,你能保证以后不伤害白榆吗?”
“不能,当我递上拜贴那刻,伤痕已成,且不由我控制,必会迟续不断。
就跟沈兆陆九娘抱走我一样。”沈岁稔摇头拒绝。
沈白榆也同时摇头,“阿祖,别为难岁初。我占了她的,当还。”
“怎么还,自废修为自逐太一宗吧!”又有人出声。
刷,修士们看向此人。
“闭嘴!”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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