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终于偃旗息鼓。
病房微微靠近窗口,折射的阳光顺着窗沿的缝隙跟树叶倾泻而入,江馁安静地躺在床铺靠里,右侧倒吊着一瓶葡萄糖,滴答答顺着管道滴入江馁手臂上清晰的血管,他合着眼睛,无声无息地昏死着。
几双视线盯着他观察了许久后,终于有人说:“你在想什么?他是什么人,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放任不管?”
“私人医院也是医院,说什么放任不放任的。”江局说,“又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睡着了,在这儿养着也行,你别担心。”
“……我是这个意思吗?他能自愈,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他用得着我来担心吗?”钟老被气笑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上层领导的,可危险没被铲除之前,就永远存在。你就对他这么放心?”
“这么多人都在呢,他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江局说,“铮鸣,你说呢?”
庄铮鸣翻了翻单子,然后说:“江馁属于自我意识的封闭性昏睡,按理说是……”
”嘭——!”
门被人大力推开,外面的风卷着冷气往里面灌,吹得人鸡皮疙瘩都能竖起来——
“你倒是轻点啊!”庄铮鸣大骂。
“江馁呢?”段裴景手长腿长,挤开床边的几个人,引得本就对他积怨已久的钟老更加不满:“嘶你小子找抽是吧……”
“他怎么会醒不过来?”段裴景握了握江馁的手,一边把自己的体温尽可能地渡过去,一边焦急地问,“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好啥啊。”庄铮鸣说,“江馁虽然能自愈,但从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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