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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馁不装了之后,就懒得理他。
“不懂就不懂,爱情的火花是需要摩擦跟学习的。”段裴景十分包容,“我这个人讲究民主自由主义,很宽和的,回头给你找俩爱情片,你研究研究。”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当段裴景站在自家门口,面对着那扇被轰开的门跟满屋子粉身碎骨的家具,犹如恐怖袭击的房间,陷入了沉思。
第八次再次抬眼看清楚门牌号,确认有没有走错门的他:“……”
随即他意识到什么,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某人,两人瞪着眼睛对视五秒,尴尬的气氛逐渐弥漫开。
江馁有些心虚,气焰少见地有些削弱,眼珠一转,率先躲避开段裴景投过来的死亡凝视。
段裴景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嘶……”
他缓缓吐出几个字:“虽然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是我觉得应该还没到要被拆家的地步。”
江馁:“……”
段裴景站在原地自省上了,开始怀疑自己这个离奇的选择是不是真的有点太过离经叛道,遭报应了。
这种时候他是不是应该去烧炷香?
……
段裴景眼看着他愈发躲闪的视线,以及以每分钟0.1米缓缓往外移动的企图逃跑回避的路线,微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