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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猛然从椅子上起身,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抿着嘴唇,不发一言。下一秒便夺门而出。萨麦尔本想拦住他,只见一道白色闪电凭空劈出,只剩萨麦尔在原地一个人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受伤的手。
他来找我了,是了。我被赏赐的宫殿只是一个华丽的空壳,门外连两个守门都侍卫也没有,路西菲尔轻而易举便进来了。不过就算有,在他面前也就是个摆设。
比如现在,他在门外叫我给他开门。我不但没听他的话,还把门反锁后死死顶住,无论他怎么叫我,我都不应声。
渐渐的他不在叫我给他开门,而是乞求我为他开门,他叫我的名字——米迦勒。叫的是多么急切亲密。
“米迦勒,你开门好不好?我会和你解释的。”
“我不想听什么狗屁解释!”我突然大声的回应他。我不喜欢废话,尤其是苍白无力的解释,也不喜欢被美化的事实,他当时没有反驳萨麦尔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事实无非就是他从没爱过我,从没动过心,他只是想要我也像沙利叶他们一样,愿意为他效忠就足够了。但我的忠心不是被他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