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一样想玩就玩。
而且,她还没毕业。到了6月该期末结题和考试的时间了,她只是提前完成了课程以实习的身份出来的,但期末还是必须要回一趟学校,她还有一个课程论文没写。
再继续下去,她就要毕不了业了。
嘴里的游舌长驱直入,直直撬开她的牙关。
易汝已经饱尝被羞辱的滋味,心下一狠,一口咬在贺景钊的舌头上。趁对方吃痛松开她的间隙,一把推开他哗啦哗啦拖着锁链跑下了床,躲到了整个房间里离贺景钊最远的地方。
“你玩够了没有……”
贺景钊的眼神一沉,眼底爆发出阴寒的冷意。但他很快收敛了神色,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人。
易汝赤裸着身体,哆嗦着站在角落,脚上的锁链散落在脚边,她嘴角带着殷红的血迹,姿态戒备,眼神愤恨,像一只刚咬了主人后躲到老远的小仓鼠。
他异常平静地问:“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受惊的小仓鼠恨不得钻进墙里,双手环抱在胸口,依然在指控他,声音里带着令人怜悯的哭腔:
“贺景钊,是我有错在先,但你还没有报复够吗?”
报复?
原来她认为这是报复。
于是他故意道:“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那人果然崩溃地流了眼泪,她以前并不爱哭,但现在却总是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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