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粮车一旦至苣州,再想回头过岷州便不只是进出严查那么简单了。
要么给他留下,要么攀山过景朝或穿过苣州从宣坞方向走,冒着匪患流民劫道性命都搭上的风险将粮车原封不动带回去。
代价显而易见,他相信那些商人知道怎么选。
只是纵然能初步解决粮食问题,想起兵攻打宣坞也远远不够。
兵甲坐骑辎重器械,俱不可少,哪一样都比单养活一名小兵耗费大的多。
段星执负手站在屋中,抬头静静看着墙上悬挂的巨幅地形图。
自从两支援军赶来,他们便将抚镇设为了临时据点,这间用于落脚的客栈也重新修葺了一番,打通了两个房间用于议事和处理杂务。
表面上看仍是普普通通奉命赈灾,实际除却留出部分维持秩序的护卫,大多将士已经重新做了乔装打扮混迹在灾民中,留意其间能收编为精锐的人。
也幸好这附近的绝大多数官员因荒灾死的死逃的逃,散漫混乱,同无主之地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