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规规矩矩退后半步,略微弯着腰遮掩身体的反应和眸中沸腾的欲望。
未曾得到首肯,他不敢再放肆。-
两人才走下楼,便见路理慌张跑上前来:“公子,我们放在院子里的马都不见了!”
坐在柜台后的老掌柜紧跟着一摆手:“我不知,不知道啊,你们别找我。外头四处都是暴民,我谁的东西也看不住。”
“我的马也是来镇上第二天便不见了,当时掌柜的说是被偷走了。”
应北鹤愣愣接了一句,忽然反应过来:“是属下考虑不周。”
他早该想到提醒一番的,这地方连年大旱,民不聊生。只要是能吃的东西,难民几乎不惜一切代价弄走。
段星执显然也反应过来这问题,若说岷州只是耕地贫瘠,民生艰苦。但大多地方多少还有些产出,许多镇县孤身一人的话勉强苟活不成问题。
哪怕面对苛政重税地主欺压,再不济还能落草为寇。
但崂宁抚镇不一样。
三年大旱,粮价赛金,不论是野草树皮还是鼠蚂毒畜,只要能入口的东西早就吃得精光。
他们堂而皇之牵着马入镇,怕是早早就被盯上了。
“算了,我们走吧。”
眼下这情况,就算能找到偷马贼也没什么用了。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入夜,是以没怎么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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