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若有似无的防备却始终不曾真正卸下。
如今真正见着了...他才知当初转瞬即逝的平易近人姿态,或许只是根本不曾将他放在眼里。
他们明明也是同一阵线,甚至共行谋逆之事,为何不愿多给些信任依赖...路理低下头,掩下眸中一闪而过的艳羡。
“疏...”
段星执懒懒开口,只是话到嘴边忽然顿了顿,转口道:“他是我的近侍,应...北鹤。”
琥珀瞳孔的少年闻言只是偏头不解望了两眼,随即继续专心看路,时不时看向手背光洁皮肤那道明显的血痕。
他自小经受训练,见过的大大小小伤口不下百种,眼前这点小伤的确无需大惊小怪。只是还是第一次在身上见到这样重的伤...心下无端有些不适。
肩上那道或许要更深些...主子这副丝毫不将伤势放在眼里的模样,说不定赶路的几日根本不曾好好上过药。
段星执倒是不在意旁人在想什么,自顾琢磨了一番。
抚镇这地方绝大多数商会听命于陈府,那齐鸦阁的人极有可能也被派来这儿。
疏影这个名字,还是不宜继续使用的好。
路理还想找些话题闲聊几句,冷不丁见前方人一拉缰绳,迅速将两人甩在身后。-
段星执哈欠打到一半,马儿骤然加速,当即被惯性带的得重重往后一靠,下意识抓住人手腕。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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