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姿态出现。
暗红的血液铺满了整个室内,连狗群都瑟缩在角落不敢上前吃食。端坐在尸块血泊中央的少年抬眼望着她,眼中看不出一丝情绪,才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一点。
后来符相听闻此事,也只是了然一笑,散漫挥了挥手放任之,甚至将其余做得没那么过火的几名下人一并处置了。
他们也是在那时明白,无论眼前这人陷于何等处境。只要一日不死,便仍是这大照至高无上的天子。只要萧玄霁未出这座塔与符相之命有所违背,他们便不得有半分忤逆。
何况皇室只剩萧玄霁这一位孤零零的正统血脉,整个萧家,近到亲王皇子,远至宗室郡王,无不满门尽灭。
意味着只要萧玄霁足够安分,他便能安稳地活下去。甚至只要活得够久,未必不能有脱离困境的一天。
众人离开时,不忘重新将那道沉重的锁链给他戴上。无人质疑和好奇他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才能给自己上药,只是相当乖巧地听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