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白净的脸上的轻轻划了划:“小公子可别污蔑本官。”
幼嫩的皮肤转眼出现几道绽开的血口。
越翎章双目赤红,似是感觉不到那些疼痛,只不管不顾地想挣脱背上的压制。
“本官今夜本是奉天子之命前来治定安侯通敌叛国之罪,没想到意外走水。依本官看,莫不是定安侯早早得了风声,自知出逃无望,为了躲避那些审讯,这才一不做二不休与整个府邸同归于尽。”
“通敌叛国?” 越翎章怆然笑了几声,“我越家一心为民,世代忠贞。通敌叛国?!”
“无非是挡了你们的路罢了!”
“通敌叛国,你拿的出证据吗?!”
“证据?本官这才刚带人来搜查证据,就见着眼前一幕,”符至榆戏谑一笑,手慢条斯理抚上人头顶,一点点用力按在地上,“定安侯这手棋妙啊,人既已死,定不了罪,小公子便还是清白之身。”
地面粗粝的沙石瞬时将前额皮肤擦出一片血痕。
“小公子可莫要辜负定安侯和夫人的一片苦心,否则...”青年俯下身,在人耳边含笑轻喃,“恐怕九泉之下都死不瞑目。”
眨眼间,还被死死压制在地的少年终是寻到了一丝力道松懈的间隙,猛然翻身,反手握住长兵锋利一端,狠狠挥向符至榆。
被人不要命般的攻击骇住,四周官兵被迫退开了些。
只是原本同样位于中心的青年倏然消失不见,下一刻,少年右臂传来剧烈痛楚,长兵锵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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